第二百零四章琢磨

靳子野站在冷風中，脖頸上的圍巾肆意地吹起。

顏菁菁和芹菜站在不遠的車站前，臉上的喜悅漸漸融化了冬雪。

靳子野開車，停在兩人麵前：“要搭車嗎？”

“要的，要的。”芹菜開心地答道。

“不用。”顏菁菁拒絕。

“不是說我是你的小跟班嗎？”靳子野掩藏著內心的害怕，順口便問了出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靳子野冷笑，眼神裡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

他意識到的卑微，那邊不就是卑微。

芹菜拉著她上了車。

“靳子野，今天顏菁菁的大哥哥出去工作了，我們一天都沒人管了，怎麼樣，輪到你的表現了，可不許讓我們餓肚子。”芹菜覺得靳子野也不差，雖然原來在學校聽過他的事跡，不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算不得數。

“一定會把你們伺候的好好的，不如我帶你們去一家蛋糕屋，親自給你們做蛋糕怎麼樣？”

“好啊好啊，我好久沒吃蛋糕了。”芹菜興高采烈。

女巫出行了好幾個月，今日趕回來，新合便帶著白之然前來拜訪。

女巫起初是不見他們的，白之然覺得誠懇些的詢問會比較讓他了解得更清楚，便坐在門口等了一陣子。

冷風灌耳，呼呼地聲音如車子行駛。

新合買來熱茶，和白之然同坐在門口。

“那個小女孩好像沒見啊！”新合想起上次來拜訪的時候，那個水晶晶的小女孩。

“確實沒見。”白之然淡然道。

女巫洗好澡，穿戴整齊得坐在內堂內點熏香，艾葉的熏香是她根據中國傳統的祛邪方法學的。

屋子裡充滿濃鬱的艾葉，她抱著一個畫著臉麵的娃娃坐在窗戶前，看著兩個男人在她的門口靜靜坐在，眼神越來越緊密，不在悠閒的時候，她站起下了樓。

閣樓的樓梯是很小的，不過她下來的速度倒很快。

今天不推測，就是簡單的聊天，她這樣想的。

拉開門，她露出大氣端莊的笑，笑容有些陰冷與諂媚。

冬日的天氣，她還穿著波西米亞風的紅裙，極儘女人味。

和上次見他巫師的打扮的神秘找不到一絲影子，想比之下，這樣的她更像個普通的女人。

指甲上的圖騰依舊在，如同黑夜裡的星星，總讓人移不開眼。

她請進白之然和新合。

讓他們坐在大廳裡的椅子上：“很複古的家具，淘來的，怎麼樣喜歡嗎？”

很古老的梨花椅子，後背上雕刻著果實累累的桃樹的花紋。

“這是桃樹，象征生活桃李滿天下。”她平靜地介紹屋子裡的裝扮。

“那個，紅色的櫃子，也是淘來的，上麵的小人，福祿壽，象征齊全。”紅色雕紋矮櫃上畫著精致的小孩，每年農村過年會貼的年畫上總見這樣的小人。

白之然一一頷首，算是回應。

新合打量著屋子，最後被頭頂的一戰木質的燈吸引。

“桉樹的材質，這是我親自做的，怎麼樣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也很喜歡奇奇怪怪，讓人一眼看到就想退縮的東西。”

“是挺可怕，總感覺像進了閻王殿。”新合毫不掩藏自己內此時屋子隻有悠悠一戰不太亮的燈光照耀，可能這些東西都很古老，所以新合感覺有些年久的隔閡，微微害怕。

“要不要去二樓看看，我有一盞最喜歡的頭骨燈，覺得蠻美的。”她很得意得說著自己屋子內的擺設。

新合趕忙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