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的不滿就是你隻問不吻
舒琳坐在梳妝台前梳著長長的頭髮,哇,頭髮這麼長啦?不知不覺呢,要結婚了耶,好緊張喔。
不知道要嫁的人是不是都是這種心情,既緊張又期待。
明天,就要嫁了!!!
囌,紙門被打開。
舒琳發呆著,沒注意信長走了進來。
織田信長看了那個一手抓著長髮另一手拿著梳子的女人,怎麼了?看著鏡子想什麼事想得這麼出神?
「舒琳。」叫了她。
緩慢的應了一聲,「啊?」信長什麼時候進來的啊?
舒琳站起身來,「洗好澡啦?」
「嗯。」走了過去,屈起食指抬起她的臉,「想什麼?」
看了他,「要當新娘了,總會緊張啊。」
「嗬,會怕?」摟了她的腰,兩人走向床鋪,「都是我的人了還會怕?妳會不會遲鈍了點?」織田信長坐在自己床鋪上,看著她也坐了下來。
「也對喔,結婚是種形式。」撥了長髮,也對,舒琳覺得很有道理的說。
形式!?織田信長一雙鷹似的眸子瞅了她,「什麼形式?講的這麼隨便!」
驚,呃……,看了信長板起臉,一副很不滿她這麼回答的雙眸,這傢夥雖然思想很先進,可是骨子裡還是古代人,對於婚姻大事還是會慎重的。
「我也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啊。」這男人真的很悍耶,他一變臉,整個氣場會改變。
瞪了她一眼,他用著認真無比的臉以及口氣說,「我們不是政治聯姻,所以這場婚姻不是形式而是宣誓,宣誓著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生死與共。」真是因果輪迴啊,他講的那句話是他以前對齊藤歸蝶講的。
那時他跟齊藤歸蝶吵架,因為那女人忌妒其它妾室生了兒子,然後他回了她一句,『我們的婚姻不過是種形式,妳還真以為有愛?』
舒琳看了他,嗬,他會說出這種話表示這男人真的要跟她過一生呢,她一笑撲到他懷裡,「對,生死與共,其實我還滿怕你扔下我的,畢竟,未來有很多仗可以打,我不想要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這宅子裡等你,可是女人又不能上仗場……。」抱緊他,渴求著他的溫度,也緊擁著她能抓住的溫暖,「到底是誰說女人不能上戰場的啊,真讓人火大。」
無論他們多愛彼此,這時代就是亂世。
亂世的無奈造就了一些人的悲劇,真希望世界和平,難怪世界小姐都會說這一句。
「我帶妳上戰場。」抱緊她,這女人竟然會發抖,「我以為妳不黏我,沒想到裝的。」信長笑了。
這個女人從以前就不黏他,即便前陣子兩人表明心意,這女人態度依舊,害他懷疑這女人愛不愛他,現在,他確定她愛他。
因為這女人害怕失去他。
「那是還沒嫁,等我嫁了我就黏死你!」舒琳笑著恐嚇他。
「嘖,妳這女人黏我也是有限,都是心血來潮!」敲了她的頭,織田信長很了解她。
這女人不像某些女人,沒男人會死而且疑心病又重。
她是那種不吵不鬨的女人,偶爾撒嬌、偶爾搗蛋、偶爾黏他,而且都是一下下,稍縱即逝。
「那是怕你煩了跟膩了。」這男人可真了解她,是啊,她都是心血來潮,舒琳尷尬的說。
「藉口!」他等她呢!
「男人不是怕女人黏嗎?」
「誰告訴妳的?」瞪了她。
「經驗法則。」舒琳很認真的看著他,這男人是異類嗎?
「妳對男人的經驗不是我一個嗎?」懷疑的看了她,鬼經驗!!這女人是能有什麼經驗?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我懶的聽,少轉移話題!」織田信長雙眸鎖定她,「經驗法則解釋一下。」
呃,家督口吻跑出來了……,這傢夥是那種追根究柢的人,「不就聽說的嘛。」
「聽說?嘖,了解妳的男人才是上策,聽說?彆人的男人是妳的男人啊!」織田信長受不了女人嚼舌根後然後自己理出邏輯。
「乾嘛這麼兇啊。」舒琳一臉委屈的軟聲。
「不就妳笨!」看了她委屈的臉,信長也覺得自己口氣太兇的緩了緩,抱緊她說,「有事問我,問彆人有什麼意義?」
「問多了你也煩。」講的咧,到時後發飆最快的也是他。
「煩?我可是用著孔子心態教育妳。」煩?自己的女人怎麼會煩?信長一臉為人師表的臉看著她。
驚!
網頁閱讀不過癮?點擊此處下載APP後繼續永久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