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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安靈之悲劇的開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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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流星一顆一顆劃下時,軒雅不知不覺睡著了,瑞布斯對采容打聲招呼,背起軒雅回小木屋。

瑞布斯離開後,高傑知道現場沒有會阻止他們的人了,他興奮的說:‘我們來玩碟仙吧!’

李捷說:‘不好吧,聽說玩碟仙很容易出事的。’

高傑下巴指著采容說:‘有抓鬼專家在,有什麼好怕的。’說完大笑了起來。

原本就和高傑不對盤的采容,看到高傑這麼不要臉的找她當靠山,她壓抑著自己情緒,說:‘有神格或有位階的神不是你們能請的動的,你們也隻能請低級的靈罷了。如果你們堅持要玩,發生什麼事自行負責。’

采容說完後,不想理那些白癡,走回自己的小木屋。采容心想,反正以他們的斤兩,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高傑說:‘放心吧,她也隻是嘴裡說說,要是真的出事,看在我老爸的份上,她也必須幫我們,而且我們才不會那麼倒楣,玩一次就出事。’

高傑找到了另一個人,湊齊四個人之後,在渡假村的休閒室裡,放上一張事先買好的紙和一個背麵有記號的小碟子,有一些人好奇的站在旁邊看。

高傑四人各伸出食指,壓在小碟子上,嘴裡念著:‘碟仙碟仙請現身。’

沒想到才念個幾次,小碟子自己開始轉起圈圈。

這群學生的注意力全被碟仙給吸引住了,沒有人發現氣溫越來越低,有幾個學生拉緊身上的外套,一點也沒發現異常。

高傑興奮的說:‘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了,我先問,碟仙碟仙,請問你是男是女?’

小碟子轉阿轉,指到一個字上,女。

李捷也很興奮,他說:‘換我換我,碟仙碟仙,我未來當的上大官嗎?’

小碟子開始移動,這是指了三個字,不可能。

其他人看了之後嘲笑李捷的不自量力,李捷不甘心的又問:‘那我以後會有大成就嗎?’

小碟子一直轉,轉了三分鐘還在轉。

高傑說:‘你的問題太難回答了,換一個啦,我還有問題要問勒。’

李捷隻好又問:‘碟仙碟仙,我能不能順利畢業?’

小碟子指了兩個字,不能。

李捷失口大叫:‘為什麼?’

小碟子又開始轉,因為你會死。

李捷看了之後大罵:‘乾,搞屁阿,我不玩了。’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坐在旁邊的高傑連忙把李捷壓回座位。‘你瘋了阿,沒把碟仙請回去手不能放開,會出事的。’

‘我玩不下去了。’

‘你給我繼續玩,你是不想繼續在上海待下去了嗎?’

高傑的威脅起了作用,李捷不甘願的坐回去,不吭一聲。

高傑吸了一口氣繼續問:‘碟仙碟仙,我將來會繼承我父親的地位嗎?’

小碟子指了幾個字,不會。

高傑本來想再詳細的問未來的事,不過想到剛剛李捷的答案,怕碟仙說他會出事,於是高傑對著其他兩個人說:‘換你們問。’

其他兩個也被剛剛的答案嚇到,狂搖頭不敢開口。

此時小碟子自己動了起來,越轉越快,越轉越快,最後停在一個字上。

死。

所有人嚇的放聲大叫,互相推擠,往出口衝了過去,高傑他們也嚇的把手放開,往出口跑去。

小碟子掉到地上,粉碎了。

第一個衝到外麵的學生,定在門口,雙眼睜的大大的,嚇的說不出話,後麵的人把他推開,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嚇住了。

一個身穿紅衣、紅裙、紅鞋,頭上綁著大紅發帶的女人,低垂著頭,飄在他們眼前。

有的學生腿軟,嚇的跌坐在地上,傳出一股尿騷味。

氣溫急速下降,每個人吐出白煙,不斷的發抖。

紅衣女鬼抬起頭,所有人都愣住了,是消失很久的李姿儀。

李姿儀嘴角揚起,露出一張豔麗到讓人感到恐怖的笑容。

躺在床上準備要入睡的瑞布斯跟歐陽采容,感到一股非常強大的怨氣,紛紛走出小木屋,兩人對看了一眼,歐陽采容說:‘高傑他們出事了,老師,請你留在這裡,我去看看。’

歐陽采容回小木屋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桃木劍以及一些符紙,往傳出怨氣的方向跑過去。

瑞布斯不可能讓歐陽采容一個人麵對危險,也跟了過去。

當歐陽采容趕過去的時候,李姿儀掐著高傑的脖子,正準備把長長的舌頭伸進高傑的嘴裡。

歐陽采容嘴裡念著咒語,舉起小桃木劍,身手俐落的使出幾個劍招,往女鬼身上砍去。

李姿儀感到身後的氣息,轉過身,一隻手舉起,剛好接住采容的小桃木劍。女鬼的手傳出滋滋的聲音,一陣陣白煙從女鬼的手飄了出來。

驚悚的是,被桃木劍砍到的厲鬼,應該發出痛苦的慘叫聲,而李姿儀卻是裂開嘴大笑。

刺耳的笑聲從李姿儀的嘴裡不斷的送出來,握在她手裡的小桃木劍,開始產生裂痕。

看到這種情形的歐陽采容,大吃ㄧ驚,心裡想著:這怎麼可能。

小桃木劍碎裂,碎片像似子彈一樣,四處橫飛。

瑞布斯見狀連忙推倒歐陽采容,歐陽采容的大腿被桃木劍碎片給劃出一道大大的傷口,鮮血直流。

‘可惡,好強阿,居然不怕桃木劍。’歐陽采容不甘心的說。

瑞布斯脫下睡衣,壓住歐陽采容的傷口,阻止傷口繼續出血。

瑞布斯問歐陽采容說:‘你能解決掉女鬼嗎?’

歐陽采容懊惱的說:‘沒辦法,如果沒受傷的話,我可以打退她。’

瑞布斯說:‘拖住女鬼三分鐘,我去搬救兵。’

歐陽采容愣了一下,現在還能找誰?不過看到瑞布斯堅定的眼神,歐陽采容選擇相信瑞布斯。她忍住不斷從腿傳來的痛苦說:‘可以。’

瑞布斯對著歐陽采容點點頭,歐陽采容對女鬼發出一張符咒,引開女鬼的注意力,而瑞布斯也邁開雙腿,往小木屋飛奔而去。

瑞布斯離開後,歐陽采容用剩餘的符咒,做成結界,苦苦抵擋李姿儀的攻擊。

瑞布斯跑回小木屋,背起睡的像死豬的陳軒雅,往受難學生的方向跑去。

瑞布斯遠遠的看到女鬼已經突破歐陽采容的防線了,情急之下,就把陳軒雅丟向女鬼。

睡夢中,軒雅忽然感到一陣殺氣,張眼一看,發現她居然在半空中,她本能的在空中俐落的翻個身,耳邊傳來尖嘯聲,頭一偏閃過一次攻擊,著地後軒雅隨手施出防護罩,一個強大的東西快速地撞上防護罩,發出好大一個聲響,強大的撞擊讓防護罩晃動不已,攻擊軒雅的東西被反彈到空中,便停留在空中。

這時軒雅完全清醒了,怎麼會有無視於地心引力的東西服在空中?

軒雅仔細一看,居然是李姿儀,她長發飄飄,全身的火紅,麵露猙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李姿儀死了。

淒慘的笑聲從天空傳來,李姿儀放聲大笑,沒多久就消失了,而天也亮了,淒慘的笑聲直到天大亮了才消失。

直到李姿儀消失後,軒雅才發現她身後有一些這次參觀流星雨的成員、高傑三人組還有采容。

采容受了傷,她的大腿不斷的流血,軒雅壓下心裡的疑問,對采容施ㄧ個治愈術,軒雅的手發出白光,將白光蓋在采容受傷的地方,采容的傷很快就好了。

原本軒雅隻想幫采容止血就好,不敢泄漏太多實力,不過想到她剛剛的表現,再隱藏實力就顯的太愚蠢了。

治好采容後,軒雅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瑞布斯走過來,看著高傑他們,麵無表情的說:‘換各地方再說吧,采容需要休息,闖禍的人,不想死的話最好解釋清楚。’

軒雅坐在餐廳,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聽著瑞布斯和采容說事情的經過,其他學生發著抖靜靜的坐在他們附近,隻有那幾個天文狂人和顧問,因為整晚待在外麵看星星,沒有參與靈異事件,現在興奮的不斷討論拍到的流星照片。

※※※※※※※※※※※※※※※※※※※※

聽完高傑亂七八糟的敘述,再加上彩容精辟的解釋,軒雅和瑞布斯總算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

軒雅對瑞布斯說:‘要是我沒醒來怎麼辦?’

瑞布斯兩手一攤,很不負責任的聳聳肩。

‘挖哩勒!’雖然軒雅沒生瑞布斯的氣,不過還是情不自禁的罵了句臟話。人在情急之下,往往會順著第六感作出決定,換作是軒雅,她可能也會把瑞布斯丟出去。

軒雅用力的拍著瑞布斯的肩膀說:‘你對我可真好阿!’

‘咳、咳,哪裡,哪裡,這是我應該做的。’

報複完瑞布斯之後,軒雅問從頭到尾不發一語,默默的在想事情的采容:‘接下來該怎麼辦?’

采容抬起蒼白的臉,搖搖頭。

高傑臉色蒼白,抓住采容的手臂,著急的說:‘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我會死的,不然現在下山,去找你爸,一定能解決李姿儀的。’

采容厭惡的撥開高傑的手,說:‘你有看到李姿儀身上的牌子嗎?’

高傑茫然的搖搖頭。

‘那是閻羅王發下的令牌,拿著這個令牌,所有的鬼神和道士,不能阻止拿著令牌的鬼尋仇。’

‘什麼意思?’軒雅好奇的問。

‘深受非常大的冤屈而死的人,帶著充滿怨恨的靈魂到地獄的閻羅王麵前哭訴,閻羅王會發一個令牌給這種冤屈而死的鬼,拿著令牌,可以去殺她的仇人,看到那個令牌,我們這些修道的人甚至是神仙,都不會去妨礙她尋仇。閻羅王都已經同意她殺人了,我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軒雅雙手環胸,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阿!鬼還可以奉旨殺人阿。

采容沉默了一會兒,她問高傑說:‘你對李姿儀作了什麼事?’

高傑結結巴巴、理直氣壯的說:‘我、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如果沒有關係她會想殺你,如果沒有關係她會有閻王令牌,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對李姿儀作了什麼事?’

高傑抬起胸膛,雙手亂揮。‘沒有,沒有,我跟她分手了,是她一直纏著我。’

采容已經不掩飾她對高傑鄙視,又問李捷跟劉傑:‘你們知道些什麼?’

高傑瞪了李捷劉傑一眼,兩人縮著脖子,紛紛閉口不說。

‘我要回家。’不知道是誰喊出這一句,在現場被嚇的半死的無辜學生,回過神後,紛紛跑回自己的小木屋,隨便收拾行李坐車回家。

和高傑三人組一起玩碟仙的無辜學生,全身發抖,說:‘我,我不認識李姿儀,我隻是好奇才玩的,我不會被殺吧。’

‘應該不會。’

那個無辜的學生說了聲謝謝,也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采容慢調斯裡的說:‘既然你們自己找死,我也阻止不了。’說完起身準備離開餐廳。

向采容求助失敗,高傑轉向軒雅,氣極敗壞的對她說:‘我告訴你,要是你不幫我解決李姿儀,我就把你的秘密抖出來。’

‘什麼秘密?’軒雅很好奇高傑知道些什麼。

‘你跟瑞布斯是異研所的人,是來調查那些肢體障礙的事件,現在正監視歐陽采容。’高傑自以為了不起,把秘密說了出來。

軒雅很訝異,高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也訝異他怎麼白癡到把籌碼說出來。

采容正走出餐廳門口,聽到高傑的話,腳步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往前走。

軒雅一氣之下把高傑那三個白癡踹飛。

她轉向瑞布斯,哭喪著臉說:‘怎麼辦啦?’

瑞布斯從頭到尾臉色沒有一絲變化,非常鎮靜的喝完一杯咖啡,他放下咖啡杯,抱了軒雅一下,拍拍她的背,說:‘我去收拾行李。’

瑞布斯就這樣離開了,軒雅愣愣的看著不講義氣的瑞布斯的背影。

她喝了兩大杯冰果汁,平複一下情緒,把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高傑的爸爸的上海市長,她們的事應該是高傑的爸爸跟他說的吧。

去跟采容道歉吧,軒雅不想和采容之間的友誼就這樣被高傑破壞掉。

軒雅提起有如千斤重的腳,走到采容的小木屋前,手舉在半空,猶豫了好半天,終於敲了敲門。

‘請進。’采容冰冷冷的聲音響起。

軒雅走進采容的小木屋,采容正在收拾一些私人物品,軒雅扭扭捏捏的想說對不起,可是一直沒有勇氣,軒雅好怕采容會討厭她。

‘有什麼事嗎?’采容放下正在整理的東西,看著軒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瞞我什麼事?’

‘我是異研所的人,是來調查那些肢體障礙的事情。’

采容笑了。‘原來是這件事阿,我早就知道了。’

軒雅又被嚇了一跳,怎麼大家都知道她和瑞布斯是異研所的人,這讓軒雅想起以前小婉跟她說過的話,當你認為是秘密的事情,通常大家都知道。

看軒雅吃驚的搞笑表情,采容身上的壓力彷彿減少了一些,她說:‘因為之前異研所的副院長有請我們幫忙,我們就知道中央把事情交給異研所調查,從那時候起我們就在注意異研所的一舉一動。’

軒雅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身體的力氣忽然被抽乾,身子軟軟的躺在采容的床上。

‘還是朋友?’軒雅問。

‘當然。’采容開心的答。

軒雅又問采容:‘那,事情是你們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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