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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百三十七章介特麼也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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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野郎中受傷昏迷的時候,作為他的夥伴,楊延耀他們也在他的身邊守護著他,不僅僅隻是守護著野郎中人,更是守護他們的兄弟。野郎中本身就是一個遊走天下的赤腳郎中,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說並且在入夥做乞丐都那些年裡邊也都是這樣表現的。不去管它事實是否如此,至少,野郎中本身既然作為一個能夠遊走四方的遊方郎中,作為走四方也好還是走江湖也好,作為保命的本事除了一些見效快的方子和藥丸之外,一些簡單的防身之術更是不可或缺的。

在之前,也就是曾經楊延耀沒有去的時候,野郎中並不是那些乞丐裡邊年齡排在第三位的,但是一來他懂醫術二來也是作為一個走江湖的郎中他也有一些簡單的武把式防身,多了不說,三五個賴漢還是可以輕鬆解決的。再後來,兩年半的時間裡邊楊延耀和大兵兩個人給大家都教了一點點的功夫來強身健體。而作為不論人員怎麼變換卻從來都不曾更改過的六人組,楊延耀也為每一個人都量身訂做了一套最適合他們的功夫,至少在兩年半後的今天,這五個人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已經可以躋身三流江湖好手的行列了,一般情況下,沒有十個八個精銳士卒圍起來根本就傷不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可是這一次,在經過一番計算之後野郎中僅僅隻是在兩刻鐘的時間之內就被人在身上留下了四道刀傷折斷了六處骨頭並且插進了原本應該是臟器的位置,而且還用暗勁和重手法留下了七處足以瞬間致命的內傷和能夠使人在幾天之內吐血不止重傷身亡的暗傷。

這一樣樣一條條每一點都是要置野郎中於死地,彆說在那兩刻鐘的時間裡不可能結下什麼大仇,就算是遇上了生死仇敵也不會下如此之狠的重手,很明顯,傷了野狼中的人是一個江湖人,並且是一個嗜殺成性殘暴無情暴戾至極的人,這種人,楊延耀都覺得他沒有什麼可以生活下來的理由。

而在幾人商討完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和之後的策略之後沒有多久,也就是兩個時辰再多上兩個時辰的時候,在雄雞已經三唱旭日已經東出的時候,因為過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沒有按照楊延耀所說的那樣醒來並且有延遲了兩個時辰的野郎中終於是在楊延耀被剩下的四個人不停的討伐的時候醒了過來。

之後的事情就是那麼的簡單了,因為野郎中受傷,雖然說是已經有了楊延耀的治療,但是畢竟這裡環境太過惡劣沒有床鋪沒有擋風遮寒的房舍,更沒有及時的熱乎飯菜,而最關鍵的是連野郎中治傷養病需要的各種草藥都需要上十幾裡外的揚州城裡購買,幾個人一番商議之下早就決定了放棄這座破廟趕到揚州城裡找一家客棧住下,隻不過之前野郎中傷重昏迷不敢輕易的移動他。

幾個人隨便弄了兩根粗樹枝把大家的棉被都係在了一起做成了一個簡易的軟床抬著野郎中就進了揚州城。因為是這座他們僅僅容身沒有多久的破廟是在揚州城東城門外,所以他們即便是已經訂下了要就近去北城擂台附近住宿也隻能從東城門一步步地走過去。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是從東城門進的揚州城,所以關於他們這六個人的事情擺擂台的雙方根本沒有任何一方知道。在花了三倍的價錢從幾名房客的手裡租過了離著擂台最近的一家客棧的六間上房之後,楊延耀等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擂台的發展並且等著野郎中的傷勢慢慢的修養痊愈。

這座擂台立鐳的雙方一方是一家在揚州城非常有名的鏢局,並且作為鏢行天下路走四方的鏢局,在為了對抗二十年前突然出現的遍及大宋、遼、西夏、吐蕃、大理等國的天地鏢局,這些各地原本稱霸一方的鏢局們在本身就有一些業務往來的情況下更是聯係到了一起,可以這麼說,如今的大宋所有的鏢局都隸屬兩家,一家是天地鏢局,號稱隻要你給得起錢你說得出地方,不論天上地下隻要彆的人能到我們就能把鏢送到,這是最大的一家鏢局,此外就是八方鏢局聯盟,是被天地鏢局的強勢崛起而擠壓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的各地鏢局聯合起來的一個聯盟,很湊巧,現在在這揚州城北城門處打擂台的鏢局一方就是這八方鏢局聯盟負責揚州、海州、楚州、泰州、通州、高郵軍這六地的統領鏢局。

另一邊,跟這揚州鏢局打擂的門派卻是一個有著幾百年曆史的雜亂門派,說人多吧,隻有二十幾個正式弟子,但是每一個都武藝高強在江湖上都有自己的字號,說人少吧,這個門派的這二十多個門人弟子卻是三教九流無一不有,各自的門下又都有著各自的或是分枝小派或是寨堡廟觀一類的東西,加起來呼呼拉拉也有一千多號子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雖然說從當天野郎中受傷一直到了今天所有的傷勢都徹底痊愈一點後遺症都沒留下完全可以接著掄板磚前後一共小一個月的時間裡邊這擂台每天都打上那麼一場,但是一直到了現在也隻不過是各自的底層弟子和趟子手們在打,真正的有兩下子的人還都在後邊悠哉的喝著茶水。

“三哥,準備好了麼,一會,咱們可就要去踢場子了。”

看著站在窗前看著擂台上的兩邊一個月來一成不變的用那些底層成員在那裡墊場子曾時間的野郎中,楊延耀忽的走到他的身邊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瓜地,這合適麼?之前雖然對方出手確實是狠了一些,但是卻也是我們兩個人有舊仇在先,我管閒事觸對方黴頭在後,如果僅僅隻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算賬也就罷了,現在我們卻要加入他對頭那邊,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野郎中對於一會將要做的事情很明顯還是有著一些顧慮的,而這種顧慮根本就不是什麼對於事情和局勢的顧慮,這隻不過是野郎中本身性格的一種產物罷了,不能說是瞻前顧後或是謹小慎微過於謹慎,這僅僅隻不過是野郎中那一種對於人心的陰暗麵過頭的不了解和對光明這東西有些畸形的信任。

“這有什麼不好的,咱們不是都說了麼,看著他們在這裡一天打一場還都是一些就學了三拳兩腳的末輩弟子和趟子手在上邊比劃得比兩個街頭混混也強不到哪裡去。乾脆反正也是暴殄天物,還不如就借給咱們解決這場恩怨呢。正好,你那個仇家就是這個擂台的一方得人,這有什麼不好的,你和他一對一的解決恩怨情仇自然沒什麼說的,不過要是輸了之後不認賬或者是玩些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和耍一些破壞江湖規矩的手段,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正所謂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我們加入對方也就沒什麼問題了。好啦三哥,這隻不過是一種預計的可能出現的狀況罷了,沒準在擂台上你答應了他他也痛快的認輸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皆大歡喜了呢。”

雖然楊延耀知道這絕對不可能,不過隻不過是用了寬慰野郎中的,管他到時候對方怎麼應對,他敢出手就把他爪子切下來,他敢劃道就敢把他打得無路可退,這件事情從野郎中受傷就已經注定了結局了,兩邊的人必須要有一個徹底倒下或認輸,不然這件事就根本不會有結局,而有楊延耀的存在,很明顯,倒下的不會是他們。

“那個誰,對,就你,手裡拎把彎了吧唧黑色長劍的那個,你過來,我三哥投一個來月受的傷是不是你給整的?”

“哦,扯半天你倆年輕那會師兄弟啊,靠,那你丫的還下這麼重的手,我三哥他是個技術工好不好,你丫一個舞刀弄間的和我三哥一個郎中打架你也好意思?你倆有什麼深仇大恨?我三哥是欠你二枚銅板一二十年了都沒還還是小時候搶了你的肉包子了你丫的下那麼重得手?”

“什麼?我這麼木訥的悶瓜三哥也有這麼輝煌的時候?我勒個去啊,那這七處內傷就不跟你算了,反正三哥都沒意見我還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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