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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6章冤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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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個過了,我沒有殺害誰。我倒是想親眼見見,這到底是誰想要誣陷我!”

“好啊,見見也好。我看你到時候嘴還有多硬!”

縣太爺派人把這證人傳到了公堂上,而這所謂的證人,鄭言之前連麵都沒有見過。

“你是叫劉裕章吧?”縣太爺問著這個指認鄭言的人。

“回老爺,劉裕章正是小人。”這人奉承地說著。

“你把那天你跟本府說的話,再原原本本地說一遍給這個叫鄭言的人聽聽。”縣太爺發話了。

“我和李豐李秀才是熟人,但並不認識這個叫鄭言的人。那天我在集市上買東西的時候,偶然間碰到了李豐和鄭言正在小酒館說話。我沒有進去和他們打招呼,隻是路過之後便離開了。沒過多久,我就看見李秀才和鄭言從小酒館裡走了出來。他們往前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我就見不到他們的影子。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聽說李秀才被人給殺害了。”這個叫劉裕章的人把他所看見的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縣太爺問鄭言,好像十分確定這個殺害李豐的人就是他。

“我說過了,我不是凶手。我和李豐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他。更何況我們曾經還是同窗,也算是有交情的朋友。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鄭言的心裡很無奈,他真不喜歡被誣陷的感覺。

“你和他無冤無仇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人現在指認你就是凶手!”

“他看見什麼了?他看見我親眼把這李秀才給殺死了嗎?他隻是說看見我和李豐在一起而已,沒有說殺死他的人就是我!”

“看來你的嘴還確實挺硬的,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行得正坐得直,實在談不上什麼嘴硬不硬的。做過就是做過,沒有做過我也絕對不會就這樣心甘情願被人誣陷!”

“來啊,給我杖打這嘴硬的人二十大板!”

縣太爺一聲令下,衙役們就開始采取行動了。

鄭言被人摁在地上,硬是被生生地痛打了二十大板。他平生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屈辱。

打過之後他便就那樣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可是還是死活都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你現在還招嗎?快說,這人到底是不是你殺害的?”縣太爺又開始了發難。

“我說過,我沒有殺他,沒有殺李豐。”鄭言有氣無力地說。

“看來你是覺得這二十大板不頂用啊。”

“你再怎麼用酷刑威脅我,我都還是沒有殺害誰。做過就是做過,沒有做過你打死我也不會承認!”鄭言的語氣依然不容置疑。

“那好,這件事情我不急。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想怎麼為自己狡辯!”縣太爺說。

“既然沒有做虧心事,又何來狡辯一詞?我行得正坐得直為什麼又要為自己狡辯?”

“本府絕不是庸官,不會因為彆人的一麵之詞就定你的死罪。可是現在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想用這酷刑從你口中得出關於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似乎也不太容易。你說李豐不是你殺害的,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沒有證據又如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

鄭言趴在地上,他感到孤獨和恐懼緊緊地包圍了自己。

“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我的的確確沒有殺害過誰。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找到證據,甚至連為什麼會被莫名其妙地抓進來,都感到疑惑不解。”

“你又打死不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又沒有辦法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說本府會怎麼判你呢?”

“我想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在查,可是查來查去也都和你逃脫不了乾係。你還想怎麼查?難不成讓本府把你放出去,先讓你逃之夭夭之後再隨便找個人頂罪?”縣太爺笑著問鄭言。

“我不是這個意思。”鄭言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關押起來也實在沒有辦法去調查這個案子,但我希望大人能應允我和我的家人見麵。我想讓他們在外麵幫忙查這個案子。”

“調查案子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就交給你的家人去查。這樣我也沒有辦法給李豐一家交代。”

“可是李豐的死和我真的沒有半點的關係啊。”

“那你倒是說說,案發的當天,你都做了些什麼?”

“那天早上我去集市上買了點兒東西,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就碰到了李豐。他和我說了很多的話,之後我們還去了一家小酒館閒聊了一段時間。我們本來是打算一起回去的,因為都是同路。可是走了一段距離就有人叫住了他,我們就這樣分開了。那天晚上我還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官府的人給抓到了大牢裡。”鄭言回憶說。

“因為現在有人證實你是和李秀才最後一個接觸的人,而你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在這個案子的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你肯定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地方。如果到時候我們的人查出來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那麼你便是罪上加罪。倘若是我們冤枉了你,那我們自會治誣陷你的人重罪。”縣太爺說。

這次的審判無疾而終,鄭言又重新被關押到了大牢裡。

他的全身被疼痛包圍著,剛才的二十大板打得也確實不輕。到了關押的牢房之後,黃柏看到鄭言疼痛的樣子,也實在不忍心再說什麼讓他感到絕望的話。畢竟都是時運不濟的人,或許能夠在這樣一個地方相遇,也的確是一種奇緣。

鄭言疼得實在厲害,而這樣的地方不太可能會找到藥,黃柏就儘量和鄭言多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這樣或許還能減輕一些疼痛感。

“我以前真的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我也會有這樣的一天。”鄭言表情痛苦地說著。

“可是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在現實生活中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你也彆怨天尤人,就當是自己運氣不好罷了。”黃柏說。

“我從來都不相信什麼運氣之類的東西,我是清白的。公道自在人心。”

“彆說這些話了。你要是還疼得厲害,乾脆捎個信兒讓你家裡的人給你弄點兒什麼藥過來。你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傷才能好。”

“算了,我就是寧願自己的傷一輩子都好不了,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受傷,免得又整天都為我擔驚受怕的。”

“我就算是在這個地方呆上一輩子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有一兒半女,無牽無掛的就這樣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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