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雙雄之爭
輾轉數十年的爭鬥得以“和平”的歸一,實屬不易。可天下真的太平了嗎?沒有。可怕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司馬家族一統天下之後,便大肆分封諸王鎮守各地,以各自封國為政不予帝都同。浮華帝都洛陽城一派鼎盛景象,商賈、百姓人人安居,可外城天下卻不得苟同。
太康十年(公元289年),司馬炎剛剛五十四歲,由於極意聲色,身體已經完全垮掉了。當年年底,病勢轉重,不能起床。
權臣楊駿以此為借口,禁百官,禁朝拜。與其弟楊珧、楊濟權勢熏灼,獨享權利榮華。
武帝司馬炎君臨百官前曾重用其叔汝南王司馬亮,權臣楊駿心有顧慮向武帝參他擅權,遂極力鼓動病重的司馬炎答應把司馬亮調至豫州防務。
望月樓上燈火通明,在夜幕下顯得比帝都上空的星宿還耀眼。十幾名內宮侍衛分成兩隊在小樓門口。
一輛馬車緩緩馳來,一頂官轎迎麵而來。趕馬的車夫勒停馬匹,抬轎的轎夫停下腳步。車簾撩起,轎簾搭頂,
她,粉麵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欲君忘返,舉止幽蘭之姿。
他,臉容古挫,身材略有發福,神色奸猾,一身棗紅色的外服和黑色官帽襯托他貪婪之姿。
“微臣拜見娘娘。”楊駿拱手近前參拜。
楊駿,字文長。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父親不必多禮。”
楊芷,神武國武悼皇後,字季蘭,小字男胤。
小樓獨倚河岸之畔建造,即便在夜裡也能感觸到對岸的景色。楊芷背對楊駿獨賞景致,楊駿知她有話要說,便坐在凳子上等她釋然心中的鬱結之後在談。
一女子藏身人群中,白紗半掩麵,杏眼圓睜,眸中映著殺機,匕首架在楊駿的脖子上。
“女兒你這是!”楊駿驚愕的看著楊芷的背影。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宮裡的那個男人是君,我的愛人,即使他一病不起。”楊芷冷冷的說道。
那名女子把匕首逼近楊駿的喉結下。
“女兒,好歹我是你爹,兩父女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楊駿驚出一頭冷汗,語出頓挫,顫音任誰都聽得出他心中的恐懼。
“我知你今日入宮逼迫皇上貶降汝南王司馬亮的職位,我勸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畢竟這天下是司馬家的,不是我們楊家的。身為外戚,為人臣子,應恪守綱常。你雖然是我的父親,可一旦激起諸王不滿,你我性命堪憂不說,舅父們的性命更是了無依靠。”楊芷轉身挪開那女子手中的匕首,挑破自己指尖,在石桌上寫了幾個血字。
“人生如是,一切隨緣。”
楊駿不解的看著石桌上的字,那女子收起匕首,扯破衣角,拿起碎步包紮楊芷的纖指。
“今夜密會,我想父親不要聲張於兩位舅父知道。時辰不早了,兒女先行回宮。”楊芷率領左右離開小樓。
楊駿自知自己本無才得、又無威望,全憑女兒得寵於武帝前,才官至極品。石桌上的八個字讓他的心糾結。
“季蘭,看來你比爹看得通透。”楊駿臉色一沉,傳喚中軍郎近前聽命:“來人。”
“大人。”中軍近前答話。
“傳我命令,明日矯詔敦促汝南王司馬亮起行豫州防務,不得有誤。”
“屬下遵命。”
中原形勢正微妙的變化著,還在小島上挖掘密道的司馬越左眼皮一直跳一直跳,鬨得深夜侍妾的女人不得酣睡。
“起來、起來、起來!”司馬越心煩的推醒身邊女子。
“王爺怎麼了,是不是厭棄了賤妾的溫柔。”女子害怕的跪在盤龍床上。
司馬越見她低頭嬌羞的樣子,頓時忘了令他心煩的左眼皮跳。扯開她身前的被子,紅色的肚兜遮不住她浮凸的身材,擎起她的下顎,親吻香唇。女子懂得他的想要,立即靠近身子使出渾身解數與之糾纏。
“等等!”司馬越挪走唇瓣,女子不解的看著他。“你同我睡了兩夜,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賤妾是王爺手中的玩物,不曾擁有過真實的名字,就連我的父母是誰我都不知道。”女子一提到名字為何,話語間,一種酸酸的感覺要她感傷。
“不如我給你取個名字,以後我也好要你常常待在我身邊服侍。”司馬越一副很貼心的樣子,掠奪女子的心。“這樣好嗎,我叫你詩詩,以後你就是其他女子的首領。”
“這麼說,我以後就是王府的女官了?”女子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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