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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經過不間斷的努力,一個孔洞出現在眼前。
我興奮不已,儘管身體疼痛,還是忍不住手舞足蹈。
接下來隻要把它擴大到足夠腰部通過,我就可以逃出去。
但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外麵賓客散儘後,鐵柱騰出功夫,手裡拿著空酒瓶醉醺醺打開門進來。
“妹子,咱今晚就把事情給辦了,要是還辦不成,我可就不像上次那麼好說話了。”
“當然,你要是從了我,好吃好喝管夠,以後的家務事都不用你乾,你隻要專心生娃就行。”
鐵柱軟話硬話兼施,自以為說的滴水不漏。
指甲盒攥在手裡,我打好主意,他撲過來,我就捅他。
鐵柱借著酒勁在我麵前說些胡話,葷話,過著嘴癮。
我腦筋轉動,改變策略。
借著他的話頭,我說道:“是的,你要是去了大城市,一定是個人中龍鳳。”
他得到我的讚美,深感認同,把酒瓶遞給我,示意我喝。
我淺飲一口,繼續道:“起初我的確覺得你是個山中土鱉,長得還醜,一副猥瑣勁,連母豬都看不上你。”
“中午你送飯給我時,我才發現你有多優秀,那股透入骨裡的認真勁,真讓我著迷。”
說完我捧起酒往他嘴裡灌。
放在平時鐵柱自然能聽出話裡的不對勁,可現在他早被我誇得五迷三道,連左右都分不清。
一瓶酒下肚,他本能向我撲過來。
醉倒的鐵柱不是我對手,我微微晃身便躲過擁抱。
他一頭撞到泥土牆壁上,牆壁被我挖的千瘡百孔,現在被他撞的連帶整個屋子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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