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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大嘴巴望向警長,以確定自己是否聽錯。
“我的懷疑是從這位董老板派楊文盯緊張海開始的。”
警長胳膊架子桌子上,理了一下所剩無幾的頭發,砸吧嘴說道:“一個酒店有它良好的製度,經理背後抽成有限,再不行定時查賬也是可以的,何必弄一個大漢天天盯著他呢?”
“於是我猜測,他是怕張海跑路。”
“跑路?這不至於吧”我十分不解。
“是的,正常經營不至於,但不正常的經營就不一定了。”
“秋玲愛財如命,她發現張海這些灰色產業後,以報警為要挾勒索。”
“張海不同意,但又無可奈何,所以隻能將秋玲掐死拋屍水箱。”
聽到這裡,我插了一句:“可張海自己要求帶我們去水箱檢查。”
“即使他不說,我們遲早也會查到。”
“而我們在這裡呆的越久,他的灰色產業就越可能暴露。”
“所以不如將計就計,他告訴我們明天來查水箱,自己晚上偷偷將屍體轉移走。”
“拋屍進去容易,從裡麵撈上來難,他一個不小心,自己反而掉進去。”
“蓋子口離水箱裡的水有距離,他扒不到,最後溺死在裡麵。”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身上任何傷痕都沒有的原因。”
警長一口氣說完,我們聽得目瞪口呆。
“他怎麼把秋玲拖上去扔下去的?”一個警員問道。
“要麼他看著瘦小,體力強壯,要麼有人幫他。”
“楊文?”
“對,就看楊文知不知道張海的那些灰色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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