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身份互換

“不認識。”我就知道哀向榮會這樣回答的，所以我就拿出另一份資料遞給他看：“之前你在安德化工廠打工的時候就已經認識高明貴了，那個人不是誰，正是安德化工廠閃誌明的兒子本來看到他們姓氏不一樣，我也有點疑惑的，但經過調查，我們發現高明貴的母親叫高珊，看來高明貴是跟了高珊的姓啊，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想到高明貴和安德化工廠是有關係的，高明貴是因為和你一起玩遊戲認識的，當時你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化工廠老板的兒子，不過高明貴卻挺喜歡你的，因為你在他的戰隊裡麵的貢獻很大，有一次你因為工作的事情左手沒有了一根手指頭，本來閃誌明不想給予賠償的，是高明貴，他費了許多功夫，甚至和自己的父親反目成仇才拿到了10萬給你的，不過也因為那件事，你持槍殺了閃誌明的助手，那就是為什麼你10年前會被逮捕了，案子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還有你這10年內都沒有人來探望你，可是臨你出獄的時候，卻有人給你送了一個包裹，裡麵都是錢，經過調查，我發現這個包裹就是高明貴送給你的，還說自己和高明貴不認識？”

我拿出不少資料和一些照片遞給了哀向榮看，這家夥遲疑了一下臉露難色，最後才說道：“沒錯，他是我的大哥，也是我們遊戲裡的隊長，我們在一起合作很久了，但他和這件事真的沒有關係，他一個富二代，想弄走那些女生很簡單，根本不用殺了她們，這些都是我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之下乾的，所以高明貴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由於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到高明貴和那些女生的關係，不知道他乾嘛會去對付她們，所以我也不能斷定高明貴是雇凶殺人的，我和哀向榮說：“那高明貴在21號晚上9點到10點之間在樂聲KTV乾嘛，隻是去見了杜玉婷和甘玲嗎？不是還有彆的事情嗎？當時你在那裡？”

“當時我不在，大哥當然是去約會了，他從小到大都不缺女人，這個杜玉婷就是他介紹給我的，因為我想和她好，她沒有同意，所以我就殺了她，挖開她的肉體，扭斷她的胸骨！”哀向榮說的話特彆才冷血和殘酷，好像完全沒有感情，對他做過的事情可以輕描淡寫的一樣，好像他這麼冷漠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立刻讓李鴻去調查哀向榮的過去，想知道這個人小時候是不是經過什麼不良的影響，導致他心理如此的扭曲。

李鴻調查了一番之後，他找到了一些信息發到我的手機上，我看了一眼，就在審問室這裡和哀向榮說：“從小你父親就經常打你的媽媽，還把她殺了埋在了地板上，因為你父親被判了死刑，你就沒有人管了，在社會上到處闖禍要不就是整天泡網吧打遊戲，要不是遇到了高明貴，你早就已經餓死在街頭了，所以你和高明貴就仿佛兩兄弟一般，關係特彆的好，而你因為從小經常受到虐、待，又因為你父親的那種殘酷的影響，所以你這個人從小也是極其冷血和殘酷的。”

“何警官，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都說了，這些女生都是我殺的，和高明貴沒有關係，為了那些女生，他根本沒有這樣的必要，你就相信我吧！”哀向榮苦苦哀求道，到底事實是不是這樣，還得等李鴻那邊的消息，隨後我又問哀向榮：“那展香梅你知道吧？這個女生是你殺的嗎？”

“當然，那天晚上，其實我出現在了樂聲KTV的那個包間裡，趁著高明貴他們離開了，我和展香梅單獨在一起過，因為她又拒絕了我，我就把她殺了，本來我想帶走她的屍體的，可是這裡有許多人經過，我根本沒有辦法帶走她的屍體，我先把那門反鎖了，隨後開始處理展香梅的屍體，翻起浴缸把她埋在了下方，隨後用包間的地拖進行清洗，處理好現場，我才離開的。”

“那你離開的到底是什麼時候？”我問，感覺這個哀向榮說的好像真的一樣，如果是這樣，這個案子就可以和高明貴撇清任何關係了，但事實真是這樣嗎？我總是感覺這個高明貴也有點問題，莫非是我的推理出了錯誤？

“11點之後吧，那個是高明貴他早就離開了，所以我剛才說，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對展香梅怎麼樣了，而其他的女生都是這樣的，自從我出獄後，哀向榮就一直給我介紹這些女生，說是在某個娛樂網站上遇到的，隻要給點點錢就什麼都可以，於是我就整天和他一起出席這些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什麼KTV啊，酒吧之類，或者一些高檔的酒店，那些死掉的女生我都認識，而且都是我殺的！”

哀向榮再次強調了這一點，仿佛是以為我們不清楚的一樣，剛才李鴻發給我的資料，其實可以證明他絕對是有這樣的殺人動機，由於他童年的那些陰影導致他心理上的極其扭曲，所以他會覺得殺掉那些女生，他也不會有感情的。

我離開了審問室，發現這次再次提審哀向榮的效果也不大啊，我去到技術科，詢問了李鴻那邊的情況，劉思晴告訴我說，高明貴和那個希望高中的關係就好像真的隻有在網上認識過一些女生而已，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結仇之類的情況，難道說凶手真的就是哀向榮，而高明貴根本就不清楚這一點的？”

對啊！看起來還真是這樣，但柳煙煙說了，必須再次提審高明貴，不過這個任務就沒有落在我的身上了，我打算回樂聲KTV看看，這是我第三次返回這個案發現場了，開了警局的大眾來到這裡之後，我到了樓上摸索了起來，由於這裡已經拉上了警方的警戒線，所以KTV被封鎖了，根本沒有人會來這裡的，也方便我來這裡調查，這次我沒有直接去3樓的包間，而是到了監控室，找了幾個人，讓他們給我看看那3層所有走廊的監控，我再次用高速度的眼睛來瀏覽著這些監控的畫麵，很快我就發現了一些蹤跡，當天晚上我果然看到哀向榮進入過包間裡，那這就是證明他沒有說謊了，另外我看到杜玉婷、甘玲在9點之後也進入到包間，這個和之前我們調查的沒有什麼紕漏，高明貴的確是在很早就進去了，而且在8點30離開，不過我看著那監控發現那高明貴的樣子仿佛有點不不一樣。

剛開始我還以為隻是看錯了而已，當我讓那保安放大那人的模樣，我才驚訝的看到，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高明貴！而是哀向榮！怎麼會這樣？在那監控裡麵看到的畫麵，發現哀向榮居然穿著高明貴的衣服離開了，這家夥乾嘛要穿著高明貴的衣服離開啊，莫非就是想讓我們認為高明貴真的在8點30就離開了嗎？這樣就可以給高明貴製造一個不在場的證據了，我想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展香梅應該是高明貴殺的，而哀向榮不想讓我們知道，就假扮成高明貴離開了。

我看到展香梅是在21號晚上9點之後才進入到包間裡的，本來這個監控有點問題，幸虧我帶來了警局的複原工具，不然我都不能看到這上麵的具體情況，我把視頻拷貝了一份帶回去警局，不要看我不是專業的技術科，但許多類似這種高端技術的知識我也是懂的，當我把那重要的視頻拿回去警局之後，李鴻也稱讚了我一句道：“何笙，你真厲害，沒想到你還會做我們這一手的工作啊！”

“過獎了，隻是略懂一些黑客技術而已，李鴻，你給我截取一些照片，柳煙煙，現在可以正式提審高明貴了，這家夥估計不能狡辯了吧？”我說著，先去了審問室，這次審問高明貴的變成了我，而哀向榮那邊，由柳煙煙和高強負責。

再次看到了高明貴我就拿出那個視頻給他看，問他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高明貴搖頭道：“警察同誌，這不就是我了嗎？這有設麼好說的？”

“是你？放大給你看看，你就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家夥居然還想抵賴，我還是第一次接觸那麼臉皮厚的人，如果現在我不來狠一些，他還以為這件事是兒戲呢，放大那個人的模樣，加上經過了李鴻的清晰處理，現在可以看清楚當時穿著高明貴走出包間的其實是哀向榮！看到這個情況，高明貴咳嗽了一聲道：“那天晚上哀向榮感覺到太冷，所以才借了我的衣服穿的，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說的好，哈哈，高明貴，你就不能坦白嗎？自己做錯的事情居然不敢承認，你以為我不知道，殺死展香梅的人其實是你，但之前的那些女生是哀向榮殺的，對於你來說展香梅其實是個意外，那天晚上你根本不想致死她的，可是因為她拿出匕首來防護自己，你不小心就把匕首刺入到她的腹部，可是你為什麼事後又要用鋼針進行那麼多穿刺，這個應該不是你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