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程菀手足無措,隻好推開他,翻個身睡到裡間去,被褥蓋過頭頂捂著。
秦懷景在她身後,看著嬌小人兒如此,知道她是害羞了。
“睡了。”他正回身去,仰躺。
感受到身旁的男人躺回去了,程菀才舒了一口氣。
下回,一定不要跟他睡一個被窩裡了。
夜裡下了點點清涼的小雨,帶來了涼爽,同時也有幾分寒氣。雖說打春了,可是冬冷春寒,寒氣還在。
翌日,天亮。秦懷景睜開漆黑的眼眸,身上感覺到異樣,低頭瞥了一眼。
程菀露出的小腿,架到他的胸膛上。
還好。他昨夜一閉眼就睡過去了。否則,定會被她折騰的一宿不能睡,自行出去解決。
程菀“嗯”的發出一聲,翻進裡頭。
“葡萄酒……”她嘴巴裡,還在咕噥念叨著。
連著兩晚,都在心心念念她的葡萄酒。秦懷景擰眉,她是有多惦記。
腦袋有些昏漲,程菀才睡醒過來。
屋裡頭一股酸葡萄發酵的味道,她撐著自己坐起身,喚道:“秦公子。”
兩眼惺忪,她揉了揉清晰。男人早出晚歸,已經在後山打獵。程菀起身洗漱。
“姐姐!”妹妹程月從她身後喚聲,開心的跑過去,“我總算是看見你啦。昨夜的小黃魚好吃嗎?”
程菀正端著粥進屋,看見妹妹,恍若隔世。
怔仲了一會兒,她摸了摸妹妹的腦袋,問道:“你怎麼跑來了?二嬸有沒有去找過你們打聽我的事。沒被發現吧。”
程月搖搖頭,指著自己的嘴巴,“我嘴很嚴噠!對了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串子哥的小黃魚好不好吃呀?昨夜給你送的嘗過了嗎。”
小黃魚?程菀皺起秀眉。
“什麼小黃魚。”她不解,一邊牽著妹妹進屋來。
程月訝異,捋開裙子坐在椅子上,問道:“奇怪,大哥哥沒給姐姐嗎?昨兒夜裡,我受串子哥之托,把他燒的小黃魚端來,想讓你們嘗嘗呢。”
程菀確定以及肯定,沒吃到。
怪不得,昨兒用晚膳的時候她說怎麼聞到小魚乾的味道。
難道……她迅速的看向院子裡的那空碗,空碗裡隻剩下魚的殘骨頭,今早還瞧見野貓去舔碗,眼巴巴的過來等著她投喂,一定是吃上癮了。
意識到怎麼回事後,程菀稍稍有些尷尬,說道:“月兒,可能當時秦公子忙彆的事去了。魚被小野貓叼走吃了。你回去彆告訴串子,讓他傷心。下回不用再往來送了。”
妹妹程月露出一絲可惜,叨咕道:“那河裡的小野魚很好吃的,特彆鮮美。”
大哥哥一向做事謹慎認真,怎麼會就讓野貓把魚叼走了呢。奇怪!
“對了,月兒。”程菀放下手裡的粥勺,帶著她來到後廚。隻見後廚冰涼的灰土地上,齊齊的靠牆擺放著酒壇子。
程月驚訝,好多酒啊!
“你讓串子跟大川他們過來,把這些葡萄酒送到鎮上酒樓。剩下的一些擺攤賣,到時候賣出去多少回來我跟他們分成。”程菀揭開一壇子葡萄酒,酒香四溢。
程月點點頭,說道:“姐姐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燦爛的笑著,於是回去找大川哥他們過來搬。
妹妹前腳剛走,男人就打獵回來了。秦懷景提著兩隻野兔,三隻山雞,看起來收獲頗豐。
他解開腰間係著的酒囊,淡淡放下。
“秦公子。”程菀見他回來了,主動上前去幫他把手裡的獵物放到一旁去。
山雞和野兔用大簍子蓋上,罩住它們。
秦懷景看著頗為殷勤的她,唇角一抹弧度忽明忽暗。
他的腰帶微鬆,衣袍鬆鬆垮垮。剛去了趟後山回來,渾身燥熱。清涼的風吹進去,會好些。
程菀見此,臉上一熱。就算多看幾次,也沒習慣。
“要擦身嗎?我去燒水。”她擦了擦手心上密密的汗,有些濡濕微熱。
秦懷景喚住她,“有熱水,不用再燒。”
他拿出腰間上束著的刀刃,平放在地上。起身去洗乾淨了手上的血腥。
程菀去拿了乾淨的巾子遞給他,看著他擦拭著手,這雙手骨節均勻,白皙修長,很是好看。
差點忘了正事。在他擦乾淨手的時候,她問道:“昨夜,我應該安分了吧?”
睡前他們約定好,她夜裡入睡一定會規規矩矩。要是不規矩,那她就滿足他一個要求。
秦懷景隻當她今日轉性了,想一心一意對待他。
沒成想,是為了打賭的事。
“今早我起榻。”他轉身,拿過地上的刀子,放在水裡。程菀好想知道起榻後怎麼了,就跟在他的後頭。
“發現程姑娘的腿,架在了我的腰上。”他將刀子放在水中,抽刀斷水一般清洗。
程菀睜大眼睛。
不會吧。她明明給自己心理暗示過了。按理說很準的。她是鈴醫,怎麼會失策!
“除此之外呢,我沒做其他的事吧。”她蹲身,抱著雙膝過去。微微低頭歪了歪,看著他的神情。
秦懷景瞥了她一眼,嘴角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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