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不小心偷看他洗澡

瘦子忽然抱著之前抓到的野鴨過來，說道：“姑娘，你會不會給畜生瞧病啊？你幫我瞧瞧我這野鴨，怎麼成日叫個不停。”

“……讓我看看。”

程菀平斂心緒，抱過野鴨子，並檢查了下鴨身上有無創傷之類的，放下後，又觀其糞便處。

隨後，沉吟一會兒，她說道：“這是隻母鴨子，應該是要下蛋了。”

“母鴨子啊？”

瘦子一愣，拍了下野鴨的腦袋，道：“這鴨什麼時候跑出去跟人家公鴨那啥了。”

大川打趣說：“白撿一窩鴨蛋，賺大發了！”

瘦子歡喜不甚，道：“那正好，到時候咱們就有鴨蛋吃了，鴨蛋可補了！”

妹妹程月笑嘻嘻道：“那也得分給我們一些呀。”

程菀笑笑，把白菜籽種完之後，就去找一些小木頭，用來做成一個柵欄，把小菜地給圈住。

白菜生長速度很快，一個月就能長起來了，變成中熟，兩個月後就是晚熟。

“嘎嘎——”

倏然，茅草屋後頭傳來一陣公鴨嗓的叫聲。

又聽見一肥胖的婦人追趕著鴨，拿著掃帚大喊道：“死鴨子，又跑來找外邊的母鴨了！給我回去，快點。”

瘦子手裡的母鴨忽然就開始撲棱，直接從瘦子手裡掙脫。

一公一母的鴨子居然跑向彼此，那婦人一把抓住母鴨就道：“好啊，原來是隻野鴨子，引的我家鴨頻頻往外跑！”

瘦子大喊道：“乾什麼啊，我的母鴨快要生鴨蛋了，彆動它。”

程菀把水桶拎進屋裡，就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瘦子，怎麼了？”

她擦了擦手，走到麵前。

婦人哼聲道：“你家母鴨要下鴨蛋，那也得分我們一半兒。我們家公鴨可是出了力的！”

瘦子就覺得這婦人莫名其妙，說道：“沒事，就是來了一瘋婆子。”

程菀看著此婦人，好像是在村裡見過，記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孫大娘？

“孫大娘。這其中定然有誤會。”

她出麵斡旋。

孫大娘就對程菀道：“程菀，我今兒就看在你的麵子上不計較。但咱們的鴨一起才有的鴨蛋，你說這鴨蛋是不是得分我一份兒？”

程菀看了一眼母鴨，說道：“瘦子的這鴨是野鴨，難免會到處亂跑。至於公鴨是誰，很難說。不如這樣，等鴨蛋出來後，看看質地。”

孫大娘反問：“鴨蛋怎麼看質地，怎麼看得出是不是我家的公鴨的孩兒啊？”

程菀扶額，她居然在這裡幫鴨蛋認親。

“我有辦法，明日一早。孫大娘就過來驗收成果。”

她不是白學的實驗，等今晚母鴨誕下鴨蛋後，她就一定能幫鴨蛋認親，看看是不是孫大娘這隻公鴨子。

孫大娘就說：“行，我信你！”

說罷，就瞪著那瘦子，將自己的公鴨帶走了。

瘦子越想越覺得奇葩，抱著母鴨說道：“我說這山裡人的腦子到底怎麼想的，成日雞毛蒜皮，斤斤計較的小事兒。連我的鴨蛋都要分一羹！”

程菀寬慰瘦子，拍了拍他，道：“習慣就好。”

當夜，隻聽得屋外一陣“嘎嘎”的聲音四起，瘦子睡不著，一聽聲音就麻溜的跑起來。

瘦子舉著燭火，趕緊去茅草屋找程菀，在外喚道：“程姑娘，鴨生蛋兒啦！”

程菀還沒睡下，起身掀開門簾就出去，跟著瘦子圍在稻草窩上，數了數：“一、二……二十四，二十五。”

瘦子驚喜道：“乖乖，二十五個鴨蛋啊！”

程菀讓瘦子照著些燭火，她打開一個鴨蛋，用銀針觀察裡麵的蛋黃，帶著些血絲。

“看鴨蛋的大小，以及顏色，和蛋黃的質地。跟母鴨一起的並不是家養鴨，應該是是野生的。”

“……咦，姑娘，你看這個蛋！”

瘦子打斷程菀的話，眼睛雪亮的看著一隻很大的鴨蛋。

程菀拿起來，這鴨蛋足足有三個拳頭那麼大！

“奇怪，是在窩裡找到的，母鴨一起誕下來的？”

她仔細的鑽研著這顆蛋，發現很特彆。

瘦子拚命點頭，說道：“程姑娘，你說會不會是我家母鴨跟彆的什麼雜交了啊？”

程菀首先排除鵝蛋，這明顯比鵝蛋更大，她篤思道：“這不可能，這樣的體積大小，難道是鴕鳥蛋？但是鴕鳥蛋也不長這樣。”

那剩下的猜測就隻有……